03

2023-1

基本是在病床上读完了舒昌善先生翻译的茨威格的那几本书,总浮现北师大麦当劳里那位问年轻人“你读过茨威格吗”的老爷子的形象。“失败者的悲情”的笔触更震撼人心,没给茨威格颁发个诺贝尔文学奖简直是评审委有失公允的罪证,这也是他自身感人至深的悲情,就如他选择的归宿。

那几本书中印象最深的当是《蒙田》,不仅是喜欢,甚至找到不少的连接。即便抛开那些真知灼见,比如记忆力不是很好,比如书边角随笔记录...自己要是起个笔名,除了qiusir/qsir,那就叫“丘田”吧。

“丘”不同于邱,过于尊古人的人与其说是美德,不如说是无能的迂腐。更何况我关心的话题早就超越孔丘那个年代的。至于“田”,追求卓越的教师是少不了耕作的,场也是我教学的内容。不平是坎坷,也可能是贫瘠,这符合平庸的自知但不屈的命运...秋天、秋田的谐音都是我最喜欢的关联,也和秋色般配...以后考虑先让日语班学生叫我丘田老师。

读数理或教育的书还是要在书房看才有感觉,刚看完了台版的《生活中的相对论》,读书笔记估计要等三月份开学后了...

强国不是在语录里,而是在科学实验室里,也是在人类的科学、艺术的宝库里。纪录片《家园》里提到盐度不断增加的死海,“美丽得很贫瘠”(beautiful but sterile),联想到身处的这块美丽的大地很是感慨,“一场庄严的滑稽、深不可测的浅薄和一本正经地扯淡”,二十年前也记录过“历史并不在昨天谢幕”[?]。打开了微信的直播,或是看看城镇青年相亲的电视节目,要么带货挣钱、写字挣钱,要么是打工挣钱、省钱,钱,很美丽很贫瘠...

原本的“有病呻吟”栏目改成“不鸣而声”

01

2023

过去的一年,看了几本好书[?],做了一场演讲[?],写了篇长文[?],过了50岁的生日...

这里的生活是不能炫耀的,年终我也染了新冠;这里的生活也是不能抱怨的,用了十多年的微博账号前两天也被锁死。灭霸还需要打个响指,这里的人工智能自动检测处理思想异动……也好,有时间多读书,好好打理这自留地。
前日续交了物业费,也理了发。大扫除要等妹妹来帮忙了,和小年轻的聚餐也一直拖。原本是要拍一张纪念照的...

2022年,总算是熬过去了,毕竟还活着。不曾想过,某一年的新年愿望会是“活下去”。
2023年,让我有机会善待自己吧...

十二 24

[12/24/10:03]2022
圣诞前夜,我这只“薛定谔的羊”开始有体力和热情来回顾自己染疫的过程了,阿兰·德波顿主编的《微小的幸福》[?]里就包含“久病初愈”。过去的两天太久了...

omicron

[12/21/10:30]
冬至的前一天,早上有点咳,头微疼,体温37。上午连续上了三节课,潜意识觉得是该备一些粮草和它决战了。购物回来,体温37.8、38.1...

[12/21/12:33]冲了个热水澡(似乎不应该),关节有点痛,有亲朋问候和指导,不是很慌
[12/21/17:03]泡脚,体会略微下降,37.9
[12/21/17:28]在床上听自己的励志演讲录音[?]给自己励志,自我怜惜也属“微小的幸福”
[12/21/18:24]一直38.2,头疼,各种症状显示自己是阳了,论说口里呼出的就是阳气了,那应该楼上楼下走走,给家里好好开开光哈
[12/21/19:23]不仅是关节疼,不经意发出呻吟,呼喊妈妈,年过半百的我的所有的脆弱一展无遗,应该是病毒的入侵唤醒了最原始的生存基因
[12/21/19:46]稍有缓和就像哭闹的婴儿找到了奶嘴,尽管没什么奶水,但会平复一些
[12/21/20:08]38.5,第三次泡脚,38.5
[12/21/20:35]先服风寒感冒冲剂,半小时后服第一片布洛芬。用嘴在吐气
[12/21/21:41]被窝了稍微动一下都会掀起一股热浪,37.6,布洛芬万岁!
[12/21/22:00]37.4,37.3
[12/22/00:06]36.9
[12/22/01:53]37.5
[12/22/09:01]38.0,38.9
[12/22/13:35]前面诱敌深入,现在是病毒反扑,是时候发起决战了,布洛芬!第二片在召唤先遣部队...
[12/22/15:05]37.7,37.2
[12/22/21:00]37.7
[12/23/01:58]怀疑这时候的尿比喝进去的水还清澈。阳过的人是不是像被开过光了呢,我自己倒是成了法器
[12/23/03:19]38.1,38.1
[12/23/09:38]酣睡,似乎记忆重组。头疼症状缓解,昨晚还看了一会书,但体温总有反弹。冬至的夜不够长,我拉上了厚厚的窗帘,过了最长的夜后面有最冷的天。
[12/23/11:38]37.7
[12/23/13:07]37.9
[12/23/13:50]你越是痛苦,外面的天越蓝、云越白、阳光越明媚。太阳不仅是同样照在恶人,分明是在和我作对
[12/23/15:21]37.6,37.6
[12/24/03:04]不测体温不知道还低烧,看会书,三代培养出的贵族蒙田...
[12/24/05:36]37.1
[12/24/07:51]享受了一次大象过小溪般透彻又清凉的睡眠,记忆力好了些,之前常不记得几点夹的体温计
[12/24/09:22]有了食欲,麦当劳早餐。

不断有各种年龄段因为新冠去世的消息,去火葬场还要走后门。并不年轻的我也是忐忑的,床头上放的是茨威格写的蒙田传,伤心的是并不是一无所有的我的后事该如何...
和前辈一样选择自我隔离。喝热水、泡脚,没白天黑夜地睡觉也睡不着,一发烧就去厨房啃西瓜,唯一的运动是甩体温计,尽管这病痛过程不长,但重复了当年肺炎高烧的苦[?],重复了西藏呼吸的无助[?],重复了恢复运动的兴奋导致的关节痛,以及要经历咽炎嗓子的干咳[?]...2片布洛芬的奇效不知比那些穴道或童子尿类的偏方高明到哪儿去了,斯图尔特·亚当斯是上帝派来的吧...

生活中我们追求到的幸福,说到底都是“微小的幸福”,而这句话更深刻的含义是和所遭受的苦难相比,能得到的幸福实在太微小了。而对幸福的贪婪,也注定了我们对苦难的承受。

Winged Victory of Samothrace

“悲观主义是在危险乱世中捍卫幸福的精心策略”,这或许也是古希腊胜利女神[?]留给我们的明示,而纵情悲伤也属“微小的幸福”。冬至过后只算是熬过了最长的夜,Winter is coming...

明天,你好!

十二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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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粗来遛遛车,要不然又打不着火了,它可是比我教的高一学生的年龄都大。顺便看看那棵树。应该让豪哥他们推导一下风筝线的函数表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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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有只大鸟应该是受伤了?冰面上没法起飞。唉,冰没冻结实,谁来也没办法...
@qiusir:看到冬泳爱好者在活动(虎群冬泳健身俱乐部),大哥这手表不错,有位大姐还有纹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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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孙兴慜他爹不会来沈阳了吧,冬泳的这位大哥单就这身材可以入选中国男足了...​
@小玲子:这和海参队体型不符,落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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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柳比耶夫坐功好,给学者照相不应该照脸,该照臀部。看这位大哥,一身肌肉远胜小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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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盛京的大叔大妈城会玩了,年轻人学着点...​
@球球:年轻人不敢去河边,怕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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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回家暖了暖手才看看拍的照片。拍照的那位大哥也是路过的吗?看这场面还以为浑河这发现温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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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第二天又去河边看了看,那只鸟不见了,应该是自己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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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上周整个人心情很不好。今天的状态好了不少,年底不读新书要温习一下这一年的读书笔记。河边新建的这栋小房子很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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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sir:“重要的并不是道德上的尽善尽美,而是臻于完美的过程。”很喜欢托尔斯泰老年日记里的这句话,进化是愚钝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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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01


Outgrowing God:A Beginner's Guide
Richard Dawkins
(原本在读道金斯那本《科学的价值》,因为临时放假放在办公室,疫情期间在家看完了这本。年底要温习这一年的读书笔记,那办公室的那本会是2023年的第一本了。)
献给所有觉得自己年纪够大可以决定人生的年轻人。

一、上帝,再见
1、好多的神啊!
天主教徒相信耶稣的母亲玛利亚“无染原罪”。
我(道金斯)本人就是在一个基督教家庭长大的。小时候我去基督教学校读书,13岁的时候成了英国国教会的一员,可15岁我就放弃了基督教信仰。这是因为9岁的时候我就想通了一件事...(这点和费曼有点像;罗素十来岁想到自杀...)
如果有一种信仰是真理,凭什么它就一定是你碰巧从你的出生国继承来的那个呢。
2、真的有上帝吗?
“历史必将善待我,因为我会成为书写历史的男人!”(丘吉尔的话让我想到地球是平的?网友说是圆的。中国历史不会再出一个曌吧。)
“非同寻常的结论需要非同寻常的证据。”卡尔萨跟
“要印证一个非同寻常的说法,它的奇怪程度和所需要证据的重量级成正比。”
每次面临两种可能性的时候,记着去选择相信不那么匪夷所思的那个
3、神话和它们的起源
“货物崇拜”(cargo cult)来自太平洋上的新几内亚和美拉尼西亚群岛。二战期间,这些地方的很多岛屿被日军、美军、英军和澳大利亚军队占领...充足的物资涌向军事前线。类似的情况自19世纪就一直有。殖民地的官员和传教士随身携带不少东西,也有不是要物资是特地运来给他们享用的。鉴于这些外来的闯入者从来没干什么正经事就拿到了东西,那他们一定是在举行某种宗教仪式了...(类似的情节费曼也提到过几次。cargo cult)
1974年菲利普亲王对塔那岛进行了访问,(在海军任职的时候可是相当高大帅气的),即便到了2018年,有些当地居民还在翘首期盼他“耶稣复临”一般回归。
在这个伟大的国度里,将近一半的人居然相信亚当、夏娃的故事是真的!幸运的事,还有另一半人不信。正是他们让美国成为人类历史上科技能力最强的国家。你不得不思索一个问题:要是没有另一半对科学无知且相信《圣经》字字为真的同胞拖后腿,那一半人能再往前进步多少?(缺少社会润滑,这话还真不好说,没准科技会发达到自己毁灭的地步也是有可能的。)(美国超过一半的州更喜欢披头士乐队。)
4、真的是“至善之书”?
魔鬼晒衣陀乃曾劝易卜拉欣不要做这么可怕的事情(拿自己的儿子献祭)。这倒让恶人变成故事里的好人了。
罗马总督最终下令处死耶稣,但是他要来水当中清洗双手以示清白。犹太人大喊,“他的血归到我们和我们的子孙身上。”
5、我们想当好人非得要上帝吗?
2013年7月美国联邦监狱服刑者自述宗教信仰,28%新教徒,24%天主教徒,5%穆斯林,剩下大多数信的是佛教、印度教、犹太教...
“恨我的,我必将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保持恨意?)
耶稣是犹太人,对他来说,律法指的就是《旧约》里的一些篇章。(根据以赛亚书中以赛亚的预言,耶稣出于大卫的家族就是犹大部族。)
6、我们如何决定什么是善?
林肯和达尔文出生在1902年的同一天。
在英国,1928年女人才获得和男人同等的投票权。法国1845年,瑞士更是要到1971年。
天主教信条《生命祭》,“从卵子受精那一刻开始,一个新的生命就已存在。既不属于父亲,也不属于母亲,而是一个有其成长轨迹的独立个人。假如他还不是人,那么他就永远不可能是人...从受精开始,一场人类生命的冒险就开始了。”

二、进化论以及更远的事情
7、果真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可变光圈 iris diaphragm 虹膜光圈
相机镜头和鱼眼睛的晶状体都得前后移动,而猎豹、瞪羚和人类还有其他哺乳动物则不会用那么明显的方式。它们会通过与之相连的肌肉来改变晶状体本身的形状。
头足类动物可以模仿环境的颜色,可自己却是色盲。
“我们身上写满了历史。”(不是我们变了,新的自我一直在这。)
8、一步步实现不大可能的事情
任意一个新生儿,它体内影响爪子长短的基因和父母的不尽相同。这种变化是随机的。基因发生了变异,变异本身也是一种随机的过程。
大的变异是坏事,小的变异有接近一半的可能性是好事。(改革和革命?)(人的变化,甚至是知识的累积,也都是一点一点来的,但人的提升却可能是突变式样的。)
多少个世纪以来,许许多多的农夫、园丁、养狗人和养鸽人等都很清楚这种人工选择有多大的力量。
有些突变的基因让动物得以生存繁衍。
成功的变异可以随机,但是得微小,这是关键。变异的动物不能是随便拼出来的乱团。和上一代相比,每次随机的变化只能带来一丁点的差异。(社会的变革呢?)
一代代的自然选择已经达到了一种绝妙的平衡:既不会因为太胆小而没时间好好进食,又不会因为胆子太大而被吃掉。
比起佩利的表,上帝本身更加不大可能出现。不管是什么,只要它聪明复杂到可以设计万物的程度,那它降临到这个宇宙中的时间都早不了。
9、晶体和拼图游戏
你拿一堆做表的零件拼上一千次,会有一千种随机的组合,而这其中只有一种能计时或者别的什么用途。这就是钟表和石头之间的关键区别。(一堆随便丁零当啷敲出来的石头到底还是石头。)
雪花是一座“建筑”,它是由许许多多的六边形“砖头”砌出来的。
每座“建筑”的搭建方法也互不相同,每片雪花的形状也就独一无二。这就像是瞬息万变的历史留下的一个个指纹。
雪花和其他漂亮的晶体都更像佩利所说的石头,而非他所说的钟表。
酶属于催化剂,是自己不发生变化,但是能加速化学反应的物质,它就是一种帮助化学反应速战速决的实验室助手。
(道金斯)7岁的成绩单上写着,“对道金斯来说,他的速度只有三种,慢,很慢,不动了。”
在这个酶分子布满缝隙的表面上,适合x分子的坑洞就跟适合y分子的坑洞挨在一块儿,因此它就尤其擅长加速xy分子的结合...
10、自下而上还是自上而下
DNA是数字代码,就跟计算机代码一样。
这种自下而上的力量,并没有编舞的功劳。
几十亿年的进化之后,细菌“摇身一变”成了你我这样的人。
11、我们因进化而信教?我们因进化而向善?
我们可能把影子当作贼,但我们不会把贼当成影子。即便有时候我们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动性的东西,我们也会先入为主地觉得自己真的看见了。当我们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宗教便产生了。
误报,假阳性。漏报,假阴性。
斯金纳的鸽子
迷信本身很可能并没有给我们祖先的生存帮上什么忙。但是,我们的祖先大都喜欢在世间寻找规律,这让他们注意到重要的事情后面跟着其他事情。这种习惯给他们的生存帮上忙,而迷信只是这其中的副产品。
自然选择青睐擅长留意规律的人,迷信和宗教信仰便是其中的副产品。

自然选择让孩子的大脑相信父母、老师、牧师和其他长辈,而这带来的副产品便是无用的迷信。这样的模式得到了自然选择的垂青,因为长辈告诉孩子的事情大部分还是合理的。

自然选择在我们脑中构建起的善良或许很有限,而它也会同时带来糟粕。更常见的状况是,这两者之间存在某种平衡。
在达尔文的理论中,我们似乎可以找到某种催人向善的压力。这也构成了我们区分对错的基础。但是,我认为后天习得的道德观念把这点原因埋没了。
12、源自科学的勇气
只要我们的认识体系中有缺口,就有人拿上帝把缺口填上。
科学有个烦人的习惯:一路发展再把缺口填上。(微积分何不就是先应用再发现和证明。)达尔文就填上了这个史上最大的缺口。我们也应该有勇气期待科学最终可以把余下的缺口一一填上。
赫胥黎说过,“所谓科学,无非是锤炼过后组织有序的常识。”
“月球没有重量,而它一直在绕着地球下坠?”
1912年德国科学家阿尔弗雷德·魏格纳发现非洲的西海岸和南美洲的东海岸好像可以拼成一块,就跟拼图一样。
如果你让碳原子核肿到网球那么大的话,那在钻石的晶格里,离它最近的另一个网球得有2千米远。而他们之间完全是空的,因为电子实在是太小了。
“想想你儿时的经历,想想你记忆犹新的事情...你当时根本没在那儿。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今天的你身上的原子没有一个当时在场。”
哥本哈根诠释
“比起上帝创造我们的可能性,我们创造上的可能性大多了。”
阿尔佛雷德·华莱士比达尔文稍晚独立发现了进化论。
有勇气对明显可笑的事情深思熟虑。

如果说炮弹和羽毛会以相同的速度下落,那该多么“显而易见”地可笑。但是,伽利略带着拥有智慧的勇气前去试一试,证明果然如此。要说非洲和南美洲曾经连接为一体而后慢慢漂流分开,这也好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谈。但魏格纳就有勇气去看看这样的观点能推到出什么结论。面对人类的眼睛这样“显然”是设计出来的东西,要说它根本不是设计似乎同样荒诞不经。但达尔文就是有勇气去面对这样的“荒诞”的可能性,而现在我们知道他说的没错。

基于自然选择的进化论,这个简单的真理凝视着那样多的面孔---所有古希腊的智者,还有达尔文之前所有的伟大数学家、哲学家。面对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们当中无一人胆敢违抗。他们面对自下而上这样精妙的解释视而不见,而满纸写下似乎皆是错误的自上而下创造论。
那么多智慧的头脑都无缘发现自然选择,恰恰因为自然选择的道理太简单了。(从伽利略到牛顿到爱因斯坦,与其说是叛逆者,不如说是勇士,某种程度上也是幸运儿,所谓天选之子。)
不管是达尔文还是伽利略、魏格纳,他们都拥有智慧的勇气。而这样的勇气应该激励我们在未来走得更远。
如果G比现在的值小,引力就会太弱了,弱到没有办法让物质聚集,那么就不会有银河,不会有化学反应,不会有行星,也不会有进化和生命。如果G的值比现在稍微大一点儿,我们所知的星辰将不复存在,它们如今所有的形态都会消失,因为自身的重力就足以让它们自己坍缩,或许就变成了黑洞。星辰、行星、进化、生命都将化为乌有。
为了讲道理就把神牵扯进来,那问题非但解决不了,反倒是要走回头路。
人择原理
我们人类是一种存在,我们之所以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因为我们在这思考着自己存在的问题。所以,我们生存的这个宇宙就得是这个样子的,它得有能力创造出我们人类。我们栖息的这个星球也必须具备产生人类的条件。
按照人择原理,地球当然得在宜居带里,因为我们存在着呀。
金凤花条件
因为有人大胆迈入令人恐惧的空白地带,一开始似乎不大可能得事情最终变成了真理。这种事情在科学史上屡见不鲜。要想获得勇气,我觉得两手都要硬,要变得成熟,放弃对神的迷信。

·年末温习20221213
(同事和学生要么羊了,要么像我一样是薛定谔的羊。)
1974年菲利普亲王对塔那岛进行了访问,即便到了2018年,有些当地居民还在翘首期盼他“耶稣复临”一般回归。
林肯和达尔文出生在1902年的同一天。
成功的变异可以随机,但是得微小,这是关键。
雪花是一座“建筑”,它是由许许多多的六边形“砖头”砌出来的。
那么多智慧的头脑都无缘发现自然选择,恰恰因为自然选择的道理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