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的黄昏》---或怎样用锤子从事哲学
前言
我寻求伟人,但我发现的始终仅仅是伟人理想的猴子。
还有什么比心情愉快更为重要的呢?没有纵情欢乐的成分,一事无成。力的满溢才是力的证明。
生气藉创伤增加,活力藉创伤增长。
格言与箭
要想单独生活,人必须是动物或者神---亚里士多德如是说。没有提到第三种情况,人必须既是动物又是神---哲学家
我总是希望不要知道得太多。---智慧也为认知划了界。
来自生活的军校。没能杀死我的东西,使我更加强健。
你想是自己增加十倍,增加一百倍?你在寻找信徒?去寻找零吧!
严格说来,我们决不能被理解---我们的权威即由此而来···
被踩的虫子蜷缩起来。所以,它是聪明的。这样,它就减少了重新背踩的可能性。用道德的语言说:谦恭。
我的幸福公式,一个“是”,一个“否”,一条直线,一个目标···
苏格拉底的问题
哲学中的理性
虚假的世界是唯一的世界,真实的世界仅仅是谎言虚构出来的。
“真实的世界”最终如何变成了寓言
违反自然的道德
我们不再钦佩这样的牙医,为了使牙不再疼,他们干脆把牙拔掉···
反对感官的最恶毒的言论不是无能者说出的,也不是由禁欲主义者说出的,而是由哪些想禁欲而做不到的人说出的,是由哪些需要成为禁欲主义者的人说出的···
确有一些执着的到的家,他们要人成为别样的东西,即成为有德行的,他们要人以他们为楷模,即成为假仁假义之辈,为此,他们否定了世界!
四大谬误
没有比吧结果误认为原因更危险的谬误了。
我的被重建的理性则说,当一个民族走向毁灭,在生理上开始退货时,才会有恶习和奢侈这样的结果,就是说,需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频繁的刺激,任何一个衰竭的人都深知这一点。
把某种未知的东西归结为某种已知的东西令人放松、平静、宽慰。
随便什么解释都比没有解释好。
人是必然的,人是命运的一部分,人从属于整体,人在整体之中
人类的改善者
人们清楚我对哲学家们的要求:站在善恶的彼岸。超越道德判断的错觉。根本没有什么道德事实。
把对一个动物的驯化叫做对它的改善,这在我们听来几乎是一个玩笑。
从生理学角度来说,在与野兽的斗争中,使其生病可能是削弱它的唯一手段。教会深知这一点:它使人堕落,它诗人虚弱---而它声称“改善”了他···
用来使人类变得道德的一切手段,从根本上说都是不道德的。
德国人确守什么
我们文化的症结恰恰在于有太多狂妄的游手好闲者和残缺的人性
德国的整个高等教育事业丢失了主要的东西:目的以及达到目的的手段。(这句话可以用来描述基础教育)
一个不合时宜者的漫游
(地不生欧洲,万古长如夜)
最恶劣的还是女人用阳刚之气,用顽皮的男孩儿的举止卖弄风情。
“我是自己的后嗣”
在我看来,如今再没有比真正的伪善更罕见的了。
没有什么东西是美的,只有人是美的。
没有什么东西是丑的,只有退化的人是丑的。
它们把自己最好的房间空出来,为什么?因为它们在等待人们不能“容忍”的客人。
病人是社会的一个寄生虫
一件事情的价值有时不在于人们通过它获得了什么,而在于人们为它付出了什么。
(这不是我的悲哀,反而是我的荣耀。这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道德过去始终是一张普罗克拉斯蒂之床。
只要牧师被视为最高类型,每一种有价值的人就会贬值。
美绝非偶然。---甚至一个种族或家族的美,其在一切姿态中表现出来的优雅和宽容,都是经过努力达到的,和天才一样,它是时代累积的辛劳的最终结果。
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遗产,不是继承而来的东西,都是不完善的,都是开端···
我的野心是,用十句话说出其他人用一本书说出的东西,说去其他人用一本书也说不出的东西···
我要感谢古人什么
在神秘教义中,痛苦被宣告为神圣的东西:产妇的痛苦从根本上使痛苦神圣化了---一切生成和生长,一切将来的担保,均一痛苦为条件······为了有恒久的创造的乐趣,为了生命意志恒久地肯定自己,也就必须恒久地有产妇的痛苦···
如果女人具有男人的美德,那么,她会让人无法忍受;如果她没有男人的美德,她又无法忍受自己。
人们很少只犯一次轻率。在第一次轻率中,人们总是做得太多。正因如此,他们往往又犯第二次——现在,他们做得又太少······
人们必须学习看,人们必须学习思,人们必须学习说和写:所有这三个任务的目标都是一种高贵的文化。
On this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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