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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呻吟的矫情像一种病,不会得到同情,但却可能引发共鸣。

少年的周围是很多双手,跌倒时会把你扶起并指引你继续前行;青年的周围是很多面墙,要翻过墙头才能走向更广阔的原野;年长了,每个人都变成了篱笆,固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或许是自己的年纪真的不小了,至少心理上是这样,看周围的年轻人已经不是那么习惯了,不觉中竟也成了那些不合理制度的维护者,社会的保守派。之所以还没有被打倒,不是该不该打倒的争论,而是压根还没有碰到真的革命者。或许这样等着被打倒的保守派还不少呢:)不,真的变革应该是保守派自己的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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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实话实说》节目里,周华健提起魔术师霍迪尼最后一场演出“魔术人生”的结局,很让个人感慨,对他“你要去开始一件事情很难,可是你要结束一件事情更难”的体会也颇有同感。

尽管我们常用宇宙替代无限,但对人来说,宇宙是有两个的,上有斗转星移,下有人世沧桑。正如自然界的物体都有保持原有运动状态的惯性属性的大小不同,社会中的独立个体也有其心理质量多少的差异。

物理上静止的和匀速运动的物体所有合外力都为零,相信懒惰和勤劳的内在也没什么不同。如果说速度很小的状态是别人眼中的懒散,那么急速行驶的就是常说的勤劳了。其实懒散也好,勤劳也罢,都是心理惯性使然,其差异也多在在起点,而起点的不同有一部分则是教育结果的不同了。

物体运动状态的改变需要外力,质量大惯性大,而于社会中的人来说,困难---需要费力的不是保持状态,与其说是开始启动不如说是结束,所谓万事开头难,难不是在开头,而是在上一个过程的终止。和保持高速行驶相比,踏步的停下来很容易,而对急行者来说结束更难。人的很多情绪都和保持和改变有关。轻松愉悦多出自某种生活状态的和谐,而焦虑的苦恼多出自陌生新生活的设想。

为什么变革者多是年轻人,而老者相对保守一些?相信人的社会质量与其社会阅历正相关,而人性的很多问题可以从其社会惯性上考量。

前两天应邀给一些实验高三学生作了一次高考考前串讲,突然感慨人世机缘,这第一次其实也是最后一次...当然也有学生更乐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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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行走于昨天的梦境,站在通往未来的桥上,两头又都在雾中 。
一头到处都是出口,却无法分辨来时的路;令一头却看不到一个路口...醒来,庆幸自己还活着,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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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值班,把这几天痴迷的"坎迪定理"系列推广的图形画在黑板上思索和欣赏,靠在讲台上竟于不觉中过了一个小时...想起昨天的“永恒在刹那间收藏”,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沙粒中发现了天堂,而享受野花芬芳的闪念间又会如此的孤寂和觉得时间漫长...

大漠荒原,沙粒里有天堂
那里弥漫着野花的芬芳

山花烂漫,花朵里是沙漠
欣赏是在寂寞中跋涉

被忽视的渺小中
包含着宇宙的无限

那闪过的瞬间里
收藏着永恒的时间

04

流水中横渡,理想化的人无视流水,也不顾岸上的指手划脚,固执地把船头垂直河岸划着,尽管最终不是最短的路径,但却总能最先达到彼岸。理想的人随性,理想也是随时间而变的,所以理想是对岸。

而现实的人的理想则是对岸的码头,要达到具体的目标,一定要学会考虑水流的存在,并及时调整自己的航向。最短并不最快,流水中保持最短的航线是需要付出时间的代价。但最终,现实的人不仅也到达了对岸,还直接到了自己想去的码头。

这样看来,理想的人单纯而固执,而现实的人变通而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