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环保,我向来很有信心,只不过这种信心的前提是把自己当成了地外的生物,是把人看成地球自然界里普通的一部分,与其说这种信心是对人自身的信心,不如说是对自然力的崇拜。不过自己并不是外星人,而人也不是地球上普通的一份子。

图为在月球南极附近的“月平线”上拍摄到的高清晰“地落”连续照片。via:月亮女神号
没有不落的太阳,也没有不落的地球。不过从西边落下的太阳准时会从东方升起,而万一坠落了的地球是不是还会有明天?
关于环保,我向来很有信心,只不过这种信心的前提是把自己当成了地外的生物,是把人看成地球自然界里普通的一部分,与其说这种信心是对人自身的信心,不如说是对自然力的崇拜。不过自己并不是外星人,而人也不是地球上普通的一份子。
图为在月球南极附近的“月平线”上拍摄到的高清晰“地落”连续照片。via:月亮女神号
没有不落的太阳,也没有不落的地球。不过从西边落下的太阳准时会从东方升起,而万一坠落了的地球是不是还会有明天?
每日清晨,顺道送妻子也就早早到校,每天都很享受这段时光,一个人在操场上,听着音乐慢跑...
深秋的早晨,草尖上挂霜了,每每跑到那“一直在建着”的体育馆的阴影里,总觉得冷冷的,所以每一圈都会把光与影的分界线当成自己冲刺的目标...总算是跑出了冷冷的阴影,本可以从此好好享受暖暖的阳光,而表面自由的人其实是被管束着在这固定的轨道上重复,就这样,一次次跑出阴影,又一次次跑了回去。
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一次次地战胜困难,我们又一次次地“主动”迎来新的困难。面对困难的我们看不到影子,心里只有希望,而当周围都是阳光的时候,我们又常常活在自己的影子里面了。
如果说成功就是走出阴影,那从阳光走向阴影就是失败了,然成败真的与人的努力完全相关吗?影的变化起因地球和太阳的运动,而与人的运动无关,不过人往往因为某种节奏上的巧合就颠倒了其中的次序,实在无法理顺的时候人只剩下对命运的感慨了。
外面的世界是陆地和海洋构成,而人内心世界则是光和影的交错,对光的向往和对阴影的抗争是人生的主线,不过有的用自己短暂的生命静候着太阳的运转,即便是黄昏也在等候,而有的不懈地沿着固定的轨道表面自由地重复奔跑。
我记得在“没有发现外星人的原因”中提到人在远古时对动物的恐惧应该是以基因的方式遗传了下来,以至于人强大到让所有动物惧怕的时候,这种弱者的基因还没有退化完呢。
如果按照自然选择的结果会在基因上有所反应的逻辑想下去的话,为什么几千年前人类宣扬的真善美还不能反映在基因上遗传下来成为所有人的本能呢,相反即便社会进化到现在,假恶丑还没有一丝消亡的迹象呢?!
从现实生活中的一些儿细节观察,我们不难发现其中的原由。当我们的普通逻辑引导每个人都在成为社会中的强者的时候,很多的争强者在和同类的强者竞争中败下阵来,甚至消亡,相反,弱者几乎不需要竞争,而消亡的强者还会留下很多的机会,当然不能否认不少的弱者会被强者践踏,但同样不能否认的事实是,和很多强者因为争强消亡,很多的弱者因为弱而生存了下来。富足者,贫寒者,有的人因为强,有的人因为弱。
一贯的强者会经过岁月的累计形成强者的基因,而更长久的生存下来的弱者同样会以基因的方式左右着个体的社会存在方式。以此类推,真会存在,因为真的基因,假会存在,因为假的基因也存在,基因的存在,那是自然筛选会的结果。善的,恶的,美的,丑的...大概都有类此,因为他们都有自己存在的方式。
“存在即理由!”宽泛的看待社会上的各种实例,所有的品行的表现无非是生存的一种方式。而我们人类为什么偏偏要赞美真的善的美的,不完全是他们是好的,是对的,而是这本身就是自然力量在维持着一种平衡,社会生态的平衡。“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的墓志铭。”如若不然,或许多少年后,我们舆论要赞美的是真善美的另外一面了。
要么表现出坚强,能敌得过一般坚硬的强硬,要么还是表现出柔软或是不堪一击的脆弱吧:)
老杨者,高中政治教师,个中等,发微稀,平日少语,而开口难收...
一日饭间,问“政治课是不是很难教啊!”“不难!!”于是就听他讲上课的一个片段:
说一次政治课上谈到贪腐廉政,教材上说绝大多数党员都是好的,是为了公众的利益着想的...学生们不同意,态度坚决,一看这气势是无法说服他们了...
于是我问,父母是党员的同学请举手,很多同学举手,我又问,父母是是贪腐分子的举手,没有一个同学举手。
好了,我和学生说,同学们,要多从身边的实例观察和思考问题,而不要道听途说,更不要想当然...
说到制度,通常的逻辑是制度害人,很多人是制度的受害者的身份来抱怨,忽然反过来想,或许什么样的人注定了什么样的制度,很多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了,改就是一厢情愿了。
P.S.20220309
就是这个老杨,一般见面都主动叫“坤”哥,平日里看着和善。即便曾有过几次话语机锋,我也不计前嫌,毕竟是大我几岁的同事...
中午打完篮球的更衣室里,原本在和春江聊天,我鼓励他多来打球,他提到自己不打球都胖近十斤了,还说我体型保持的挺好。我说自己可能是消化系统不好吧,他说“看你的力气就知道不是”。我略带自谦的话,人家春江很友好地回应。
老杨就在旁边,三个人只有两个人在热聊也不是我的风格,主动说了一句“没有老杨有劲”,这话不是嘲讽,他比我强壮不少,以前他打篮球在力气上比我有不小的优势。
谁知他用一贯的平稳语调来了一句,“哎呀,小丘最有劲了...用沈阳的话来说,生牤子!”
农村出来的我当然知道这个粗鄙词的含义,故意不回应。他却像是上课一样主动和旁边的人解释,尽管没有人搭茬,“牤子呢,小牛犊...”我觉得说到这可以了,故意岔话,“那啥...”不行,这平日的一幅老好人模样的教政治的秃头矮胖的老男人,非要继续说下去,“生呢...”还拍别人听不懂,故意和我说,“童男...小丘...”新来的大个子同事不了解内情,附和这说学沈阳人怎么用这个词,“别和这帮小B玩,一群生牤子...”
对于十多年前就离婚了,也没有子嗣的我来说,加上EX家里自保的蜚语,老杨对这些都是很熟知的,对五十岁的我来说,还有什么比当众用这个词更充满恶意的呢。而这事来的毫无征兆,也无防备,是党员还援过疆的“昆”哥可曾是负责过学生发展指导处的副主任啊....
想起以前在教工食堂里,立冬的孩子每次和我过来很可爱地打招呼,我也是喜欢这个小孩,还送过小礼物给那小帅哥。他在对面吃饭,笑眯眯看着我,但能感受到不怀好意地询问,“你这么喜欢孩子呀?”“...要不自己要一个...”我还很无趣地回应道,“我喜欢别人家的孩子。”也想起更多年前,也在更衣室里,他直言每当假期都关心我的动向...这话育才老师应该能听懂。
中午更衣室里,我努力地岔开话,也不能阻止,它像上政治课一样当众着重解释了“生”牤子。对我来说这不是痛点,因为不是事实。我气恼是觉得有这么个同事,也很悲哀。脚上踩到狗屎还可能是走运了,而我踩到的是人屎!“老杨,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很失败了...”他没有回应,和行管中心的大个子老师走了。春江等几位无语,我并不知道大家心理想的是什么...
现实生活中,我显然不是成功者,不如意的地方很多,即便被归到失败者行列,一样有很多我自己骄傲的地方。而平日里,也是很和善对所有人,但像行管中心业务指导部的小领导“老杨”这样的同事,他不是唯一的一个...想起我多年前写的老杨树[?],生活中“棺本位”的人形老杨树有很多。
这件事记录在这,但没置顶。我是不指望它们能反省,主要给自己提个醒,要学会不原谅。别和我提什么大度,弗里曼·戴森在Imagined Worlds中提到,“...从更广阔的角度看,不原谅别人可能是美德。”阳光不回避恶人,但人对成年的非先天的蠢也要远离...
以前通过电路的串并联类比简单的家庭关系,以及用电阻类比人的智力,提出智阻的概念...
最近在给高二的同学们讲“恒定电流”,学到电源的输出功率时,忽然觉得类比人的个体价值和社会价值的问题,很有趣。
一个电源,通常电动势是大小固定的,而现实中的电池也是多多少少有内阻的。正如一个客观的个体,多多少少是有些能耐的,但也不可避免有一点相比个体以外的私念。
一个简单的电路,当外电路是短路的话,就如个体的绝对自私,因为在他的电路中只有自己的“私念”,此时电路中电源的功率表面上是最大的,不过都是被自己的“内阻”消耗掉了,对社会的效率是零。从物理的角度,电源化学能量消耗过快,直接影响电池人的“寿命”,况且没有一点点的社会贡献,在心理上也是一种失落。这样看来,自私要冒很大的风险,生理上的,心理上的。
当然,如果真有哪一个“缺心眼”的没有一点自我概念的“电源人”,而外界的“社会电阻”对于一个个体来说是绝对的大,对小小的一个电源的电动势来说还不足以产生电流,更谈不上什么“热效应”之类了。所以尽管如此“大公”,社会服务的效率是百分百,但对社会的贡献同样是零,此时的大公在效果上和自私相同。
那么在什么样的条件下“电池人”对社会的效益最大呢?从物理数学的角度很容易用均值不等式得出答案,那就是外界的电阻和内阻相同的情况下,电源的输出功率会达到最大值,尽管此时表面上电池人的为社会贡献的效率仅是百分之五十...
对于社会贡献最大的电池人就是社会充分考虑到电池人自身的电阻的情况下。真没有想到,电路中功率的输出如此体现人性化,或许这是上帝在提醒我们对个体的尊重,只有这样社会获得的效能才是最大。而从电池人的角度,绝对的自私和绝对的大公都是愚昧的和毫无意义的。
电路里要计算电池的内阻,社会里要考虑并尊重自我...